现代人越来越孤独,科学家打算用药物解决问题
如果那让你感到不适,说明你并不孤独。杨百翰大学曾研究过社会孤立的心理学家朱丽安·霍尔特-伦斯塔德说:“我认为应该谨慎地把这看作一种失调,而不是将其视作我们都需要的东西:社会联系。” 对很多人来说,或许将社会联系视作我们身体和心理健康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会更有帮助,因为这些可以通过调整生活方式来提高。 最近在从布鲁克林到曼哈顿的地铁上我在思考是什么让我们感到孤独。当列车在曼哈顿大桥上飞速行驶时,地铁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一首流行歌曲低沉的节拍。前排一位女士在读书,一些乘客在打盹,我们其余的人则紧盯着自己的电子设备:低着头、戴着耳机、手指滚动着。列车轰隆隆地在桥中间停下:插进了我们的数码景观中,没人抬头看。一度是沉思、无聊、闲谈、对峙甚至打情骂俏的时间,已经被手机屏幕取代了。 除了填补日常的闲暇,我们的手机也充当了“当我们在社交上感到焦虑和不适时的依靠”,茱莉亚·班布里奇说,她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在2016年推出了专门探讨这种情况的播客《孤独时刻》。世界是不可预测的,但是我们的手机提供了一个方便的缓冲区,防止人类自发互动的可能性。等待上课或在酒吧等朋友的时候,相比冒着尴尬的风险跟旁边的人搭讪,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简单多了。 分开来看这些片刻都是无伤大雅的,但班布里奇担心这些时间总和所占的比重。“有时生活是很艰难的”,她说,“我们有被拒绝的可能,但以这种方式参与其中是人类发展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科技已经消除了与他人交往的必要性和不便:我们可以在家工作,在网上订购商品,在床上下载电影。霍尔特-伦斯塔德说,与此同时,参加社会团体的美国人的比例下降了——不管是社交俱乐部、体育团队、社区活动中心、志愿组织还是宗教团体。 现代生活有数不胜数的方式将我们与其他人隔离。由于交往的屏障如此明显,寻求药物方法解决貌似并不值得。“我们的社会是一个被药物麻醉、舒适麻木的社会”,班布里奇说。在她的生活中,她不认为孤独是一个需要修整的问题,而是一种复杂矛盾的状态,在支离破碎的世界里,这种状态加深了作为一种社会动物的体验。 至少目前为止,仍然有非药物方法可以采取。如果你受到社会孤立的痛苦但是有系统支持,可以告诉你最亲近的人你需要什么。去年春天是班布里奇非常孤独的一段时间,她刚从朋友众多的纽约搬到几乎一个人也不认识的亚特兰大。于是她向妈妈寻求帮助,请求很简单:每天早上给她发送一条短信,可以是新鲜事、问题或者随意的想法。这个行为本身比短信的内容更重要。她说:“这真的对我有帮助。”直到现在,她妈妈仍然每天早上给她发短信。 积极地寻找生活的意义,不管是参加志愿组织、运动还是宗教团体,都会有所帮助。至少在一开始,这不是和别人见面的问题,更多的是应该找到一个目标,并且参与到比你自己更重要的事情中,科尔说。“以自我为中心会导致消极的情绪状态,”而且有力的证据表明“神经生物学中,帮助他人是大脑能做的回报最高的事之一。” 斯蒂芬妮·卡乔波之所以持续推进她和约翰的研究如今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她最近听到了一句令她难以忘怀的话:“莫扎特没有死去,他只是变成了音乐。”她说:“我相信我的丈夫也没有死去,只是变成了理论。而我正在实践他的理论。” 编译组出品。译者:Jane,编辑:郝鹏程。 (编辑:温州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