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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接受“失败”

发布时间:2019-02-20 09:08:24 所属栏目:教程 来源:36氪
导读:文 刘旌 编辑 洪鹄 2018,一个必定成为新商业世界分水岭的年份——不仅是对众多新经济公司,对于狂奔猛进的VC和PE们或许更是如此。 这一年,成长于移动时代的新经济公司迎来了第一波上市潮,但这却是一场流血远征:33家新经济公司(包括赴美和赴港)上市后

一家人民币PE机构合伙人认为,过去十年的移动化浪潮(新经济浪潮)是中国创投市场的一次系统性机会,从结果来看,“基本可以说VC们才是更大的红利享受者,PE们都有不同程度的错过或者说失败”。这一点,从逻辑上并不难推断:前端机构“春江水暖鸭先知”,而惯以“静候胜出者”的PE们很难与之比拟。“可以说2018年的倒挂潮,让投资人,尤其是一些PE从业者动摇了对行业本身的信心。”

中国大量本土PE通常在项目C轮到Pre IPO之间进入——在薛宇宁看来,这是一个“尴尬的区间”,“在国外,这个阶段叫Growth Capital,这类投资的本质是资本市场套利,一旦市场发展进入平稳期,这类机会必定减少。”

理论上,PE的转型无非“向前或向后”。向后——做夹层、做buyout,通过复杂性交易获得超额回报,正如具有标杆意义的高瓴和鼎晖牵头百丽私有化、PAG太盟投资集团拿下珍爱网的绝对控制权等项目,但这是大多数PE机构望尘莫及的大手笔,不仅要动用大量资本金,还需要出众的机构品牌,以及超人的运营能力。

不止一位PE机构向36氪指出,当中后期机构无法向黑市、KKR、凯雷那样从事Buyout(或者说最接近于PE行业本源的项目)时,无论是个人还是机构,向早期走会是一种普遍心态。

甚至有PE机构动了全盘调整策略的打算。据36氪了解,一家以智能制造为方向的新生代PE正在募资期,但在年前已经开始转而考虑先募集一支VC基金,目前正在招募早期投资人。

“那至少是一个看起来机会更多、更唾手可得的市场。”

失灵的PE模式

2018年的出现,犹如一剂催化,倒逼着PE早期化的进一步强化,但这并非2018年独有的现象。

最早一次出现在2012年。此前,国内刚刚结束一场声势浩荡的“PE大跃进”——2009年创业板开闸,引来大量民营PE,其盈利模式大多并无二致。至2012年11月,一场长达13个月的IPO关闸开启,这无疑是悲壮的400天:根据WIND数据,至2013年底时,排队申请A股上市的VC/PE投资企业已达633家。对于基本依靠IPO退出的本土PE来说,退出渠道的长时间受阻,无异于生存命门被瞬时切段。

当PE行业本身的交易策略拥挤、同时又整体陷入困局时,一些机构开始谋变。

在这之前,也并非没有PE尝试过布局早期,但算不上是大范围的行业现象,而仅限于个别成立时间较早、成熟度较高的头部机构:比如鼎晖投资,早于2006年就成立了鼎晖创投基金,投资了包括奇虎网、华道数据等在内的多家TMT公司。

从动机上来看,2012年前后的PE早期化更像是一场“被动”探路。但在下一个关键年份——2014年时,PE们更多源于主动。

这一年 “双创”概念及一系列政策红利的出台,引发了创投生态的空前繁荣。亢进的创投大潮中,独角兽公司的养成速度也很惊人,典型如:摩拜单车,一度在半年内分别完成超过5轮融资;拼多多则成立三年就独立上市,市值超过了300亿元。

“想等公司们先厮杀一番,等人家跑到C轮了,中后期机构再去看看,可能入场券早就没了。”一位PE机构合伙人向36氪形容,根据古典PE投资原则,通常是只投“胜出者”,但近几年国内史无前例的创投速度,一些公司两三年就跑到了C、D轮,甚至也都没有实现盈利(利润是传统PE审视项目的重要指标),创业公司光速般的成长速度让PE们甚至“没缓过神来”。

于是在2014年之后,但凡有资金实力的大型机构,或内部调兵遣将,或从外部吸纳精英,陆续拓展出了VC板块。比如,曾以“PE工厂”著称的九鼎投资就组建了VC团队,其后也收获了闪送、众盟等质地不错的项目。

2016年8月,清科集团符星华曾在一次公开演讲中表示,双创以后,所有的投资向早期迁移,“从数字上看,初创期的比例超过50%,最高的时候达到60%。”而在2010年时,这一数字仅为15%。

需要指出的是,这两轮早期化运动主要集中在人民币市场。符正认为,这源于两点:一方面,美元基金的LP多为机构,其对资产配置多有明确规划,“每个GP就像是LP理财箱中的某个’抽屉’,都是有清晰的归位的”,GP在中途更改资金性质的“解释成本”非常高;另一方面,面对无论是A股关闸还是”双创“等政策性的波动,全球性质的美元机构往往会通过重新调配各地区的投资轻重,来保证总体收益的稳健,未必会和国内机构一样“随大流”。

如果说以上两个历史节点,都是投资行业的外力所致,那PE们自身商业模式的挑战则更严峻。

最直观的一点是,Pre—IPO机会的系统性消亡。中国PE市场最初的勃然,是拜时代所赐:中国改革开放30年,积累了一批有上市潜力、但不谙资本市场的企业,这类公司距离上市往往仅就是“临门一脚”的工夫,而PE们就是“最后一脚”的加速者。既然是红利,就会有殆尽之时。不止一家PE机构向36氪感叹,现在市场上大多数行业中的成熟标的,“能上的基本都上了”,还可称为Pre—IPO的企业已经不多。

同时,“双创”后的整个一级市场估值普遍畸高,这是倒逼PE们早期化的直接动力。前海母基金首席执行合伙人靳海涛曾指出,2014年到2017年间,项目平均估值增长了3.65倍,其中VC/PE最具代表的成长性的平均估值,从2014年的5.3亿,增长到2017年的16.3亿,“增长了3.2倍”。

投资的基础原则是低买高卖,溢出的前端无疑会给退出带来巨大压力。一家拥有国资背景的机构对36氪透露,他们旗下有一支去年成立的PE基金,但最近一年出手的基本都是A轮项目,原因无他:A轮的估值已经相当惊人。

在考虑“值不值得买”之前,PE还要解决的前置问题是:买不买得到。

历经过去十年的积累,相当一部分VC机构也已积聚了可观的项目数和资产管理规模,这是进一步虚化VCPE边界的内生力量。比如经纬中国在早期投资VIPKID、新氧等项目后,均有多轮跟进——这早已超出传统VC的射程;光速中国刚刚募集完成的5.6亿美元基金中,就明确其中有两亿是为了持续加注A、B轮投的项目。

一些拥有早期项目资源的PE们,也已完全无视轮次的界限,况且资金量向来是它们的优势。比如,时下的网红公司“瑞幸咖啡”的A、B轮,均由前华平亚太区总裁、全球管理委员会成员黎辉创办的大钲资本领投。

“对一些明星创业者或者明星项目,某一家或几家机构’包圆儿’会越来越多。”符正分析称,所谓“包圆儿”,就是投资行业的赢家通吃,只要是持续看好的公司,一家投资机构完全可以从A轮一直跟投到C、D轮甚至IPO。那对于其他机构、尤其是后知后觉的PE,如果没有在早期入局,后期抢份额的难度陡增。

换句话说,以往一个项目走到中后期,PE们拥有的相对平和的竞争环境,如今随着投资轮次结界的打破,已经不复存在。

谁能笑到最后

但对PE们来说,早期化并不是一场轻松的自我革命。

(编辑:温州站长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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