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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互联网泡沫亲历者:那是人生最戏剧化时刻

发布时间:2019-03-10 11:02:28 所属栏目:教程 来源:财经杂志
导读:《财经》记者 刘泓君/文 发自旧金山 宋玮/编辑 互联网泡沫时代的硅谷,风暴中心的每个人都在经历最五味杂陈的心理战——这里混杂着急剧膨胀的财富,遍地黄金的机会,人性的贪婪,和荒诞的股票市场 “放眼望去,会场里的每个人都身价上百万、上千万,跟2000

成立6年之久的亚马逊之前都陷入与其他公司的苦战中。2001年,贝佐斯接受采访时称:“这些。com的公司大量花着风险投资人的钱,这些钱来得容易,花出去也容易,他们网上每笔买卖不惜亏损5-10美元。如果亚马逊要生存下去,就必须陪着他们疯下去。”令贝佐斯安慰的是这种泡沫正好这个时候破灭了,避免了亚马逊陷入更深的窘境。

繁荣的时刻,硅谷里挤满了各种来这里淘金的人,从新泽西过来的,波士顿来的,还有各种地方偷渡来的。如同现在的科技公司裁员潮一样,泡沫带来的裁员潮,邱谆身边很多程序员回国了。现在看来,这批华人错过了硅谷的好时光,却参与了中国互联网的崛起,成为BAT的早期员工。

此前,斯坦福的金融课程很多都是教人如何赚钱。在危机之后,大学里开始开设风险管理的课程,也多了更多政策去监管股市。这场泡沫,来的猛烈去的也突然。

千禧年互联网泡沫亲历者:那是人生最戏剧化时刻

(2001年4月19日,美国加州,求职者排队进入一场为硅谷失业者举办的招聘会。图/视觉中国)

寒冬·最艰难的时光

如同今年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2019年是上个十年经济最坏的一年,确是下个十年经济最好的一年。”熬过泡沫破裂初期,只是考验的第一阶段,更持久的考验,在接下来的几年。

2001年12月底,世界最大的能源公司安然申请破产保护,此后证券市场造假丑闻不断。2002年美国国会报告中称,这类造假“彻底打击了投资者对股市的信心”。之后,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Sarbanes-Oxley Act)在数次激烈争议中匆忙出台。尽管这个法案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会计改革法案,它标志着美国证券监管思路的根本性变革:从披露转向实质性管束。

德雷珀这样的批评者认为,它加大了外国公司和中小企业在美国上市的成本,也限制了股票市场的流动性。对还未上市的中小企业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躲过了互联网泡沫现金流问题的WorldCom因为会计问题被迫停业,后被收购。此法案出台后,互联网行业于2002年跌倒了历史最低点。

对大多数创业者而言,最艰难的几年是2002年到2005年。很多公司这四五年都熬不过去,一路走下坡路。当公司走下坡路,人才就会流失,剩下的都是质量不高的。“周期时间太久是扛不住的,一两年或许可以回来,让业务进入轨道。如果当时业务当时还没有定型,就很不靠谱了。”魏松祥这样总结。

对很多风险投资公司来说,2000年并不是危机的开始。蒂姆·德雷珀(Tim Draper)对《财经》回忆:“2000年并不难熬,因为当时投资了Skype和百度。2001年是下滑的开始,而最煎熬的时光,是在2006年。

危机到来的时候,矛盾也格外激烈。德雷珀与LP们的沟通变成一件困难的事情,尤其是那些小LP。因为对他们来说,这是他们人生中的一大笔钱,即使是一笔极小的投资,他们也会过问的非常细致。

2002年,裁员在硅谷已经是家常便饭。谁谁谁被裁员了,哪些公司又关门了,是当时吃饭的永恒话题。那些大公司裁员的谣言满天飞,奇怪的是,这些谣言总被印证是真的。当公司进入三天两头的裁员期,气氛变得更加严肃,周围的人说消失就消失了。

2002年,徐皞从华盛顿再次踏上硅谷时,萧条显而易见:“虽然不说鬼城那么严重,但这是硅谷,怎么会这么清冷。”最明显的现象是101不堵车,吃饭也不排队了。那些曾经拥挤的办公楼,变得空荡。

徐皞加入VMware的第一天,他同事在庆祝他入职时问他:“大家都在离开硅谷,你为什么逆潮流这个时候加入了?”互联网泡沫时代,他还做过当一夜暴富的梦。加入VMware时,他已经不再对股票期权抱有希望。如今,绝大部分工程师跟他一样,判断的标准从财富回归了成长空间。VMware想要做一个操作系统,想到他可能会参与到这个世界下一个操作系统的研发,这件事让他兴奋。

当被问到徐皞是六个月还是两三年意识到在经历互联网泡沫破灭时,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几分钟,他说是六个月。2002年,他加入VMware,只谈了工资,完全没有在意股票期权给了多少。

徐皞提到的六个月,指的是距离911事件发生之后的六个月。911事件,是股市的一个分界点。很多还在挣扎着希望很快回涨回去的人,在那一次暴跌中,死心了。

“股市破了所有人都觉得短期内会再涨上去的,这是人性对一些事情自然而然经历先否定再接受的过程,大部分人需要6个月甚至两三年才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徐皞告诉《财经》。

杰西在低谷期撑着自己的咨询公司,这家公司与绝大部分互联网公司不同,它更像一个现金流很好的小生意。2006年,他把公司卖给了美国银行,离开硅谷去了东海岸。

如今,邱谆已经多次转换赛道,从研究技术成为一名投资人。在《财经》的几次拜访中,他曾经感叹:“人工智能经历了几次沉浮,那些曾经做着冷门研究的同学,沉寂了数十年,如今又火了。”

前文提到他曾经一路参加计算机竞赛,包揽各种奖项。竞赛到了高中组,最后都会变成研究下棋问题。下棋,也是人工智能的核心研究方向。在国内,只有少数高校在研究生与博士期间开通此类课程。从高中开始,为了参加竞赛,他就找各个高校关于计算机的研究生课本来看。过往对竞赛的痴迷,邱谆在研究生期间选择了人工智能方向。

研究生时光,他的研究领域是无人机组队和多机器人协作踢足球(Robocup)。毕业那年正值互联网的黄金时代,留校做人工智能的研发是个苦差事。在几波潮流中,人工智能起起伏伏,直到今天,“多AI协作”系统仍然未能商业化,计算机视觉技术的突破才让自动驾驶行业在商业化上开始突飞猛进。也是在2016年,谷歌旗下的下棋高手Alpha Go首次战胜人类顶级选手,再次带来人工智能的繁荣。

互联网当年的问题,与人工智能如出一辙:明明是十年,甚至二十年才能解决问题,很多底层的基础问题还未解决,很多人在大跃进时代希望一年解决。

当年,搜索网站很多。邱谆当时对一个很小的搜索网站印象深刻——比起其他那些搜索引擎上都是各种公司花里胡哨的广告,这家搜索网站的页面很干净,尤其好用的是,搜的结果准。这个页面干净的小清新网站,就是谷歌。

2001年,泡沫破裂之后,谷歌开始通过卖“关键词”赚取收入,活下来了。直到今天,谷歌Adwards广告系统成就了它印钞机式的商业模式,很快发展壮大,于2004年上市。

1999年,华尔街给了亚马逊300亿美元的疯狂估值,说它疯狂是因为当时这个估值建立在世界上的每一本书都有亚马逊来买卖才合理。徐皞身边的大多数人都是97年开始工作的,他身边的每个人都经历了那场互联网泡沫,财富来来去去,绝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变化。他认为,那时真正财富增值的那批人,很多是在谷歌早期加入公司的人,且不只呆了3-4年,而是在谷歌早期呆了10以上的人。“财富增值还是需要你输出价值的积累,赚快钱是有,那跟去拉斯维加斯赌一把有什么区别呢?”他说道。

(编辑:温州站长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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